不記得今天你穿什麼衣服?也不記得有沒有和你說話?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工作?也沒有興趣詢問你的計劃。你的出現只是浮光掠影,在生活和工作沒有交集之後,就這樣淡淡的關上了門。
並不特別難受,沒有任何遺憾,說不上真正的交心,就不會有失去的酸澀。只是偶然的想起曾經還為了你的帽子心動,因為你和我的契合雀躍,與你同仇敵愾的攻擊某些議案,以為同頻的人不會走散。
只是,我還是往前走了一步,做了選擇。沒有誰能夠在原地毫無頭緒的堅持,沒有情分無關利益不是變心,就只是淡淡的,淡了。即使在同一個空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沈默。
以往總是由我開啟話題,先丟出一塊石頭到你的湖面。有時水漂兒可以到達對岸,更多時候就沉入湖底。我沒有湖中女神稱讚誠實的命運,卻總承受著空氣中凝結的溫度。
所以,我把自己稀釋,讓情緒不要那麼張揚。寫詩寫作寫信,而不向你傾訴。我有其他的風景,能到很遠的山林,我向著遠山呼喚,迎來了回聲,收穫了遠方的溫暖。我耽溺於有來有往的交流,享受著被關照的細膩。
你的身影淡了,聲音淡了,存在淡了,我的位置也漸漸淡了。我明白自己能夠在你的影子之外移動,能夠走出自己的樣子。對你淡了,在能量守恆的宇宙裡,我濃了一點,自在一點,釋放一點。
離開時,我沒和你說再見。只是走出了ㄧ扇門,然後關門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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