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世界是有界限的,也應該要有界限,界限不只是用來分類,同時也是一種保護。自從教甄黑幕混戰結束之後,辦公室很明顯的可以區分成兩個群體:一個是還堅持著公理正義的,另一個則是已經喬好了、吃到了、摸頭了的。早在以往就已經清楚的狀態,只是因為選擇不同而更明顯的切割。
跟調性不同的人在同一個地方工作是痛苦的,因為那會造成心情的低落和憤怒,還有當人們聚集在一起的時候,也很難真心的溝通交流。所以對於兩個陣營最好的距離就是壁壘分明,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走我的獨木橋。你做出了選擇,我也為我的決定付出代價。
我討厭大辦公室的毫無隱私,我也不喜歡和那些在辦公室吵鬧的人一起共享空堂,畢竟我是那種希望能夠把事情在教室做完的人,辦公室是用來備課的,不是用來驗證人氣的。或許是因為個性低調、孤僻,對於那些刻意營造人氣的同事感到無言。可是我知道那是每個人不同的選擇,只要不是跑到我的位置來撒野,我用耳機就能夠給自己隔出一條界限。
事情發生之後很難再繼續共處,文人本來就想很多,那些鼻屎大的細節展現出來汪洋般的厭惡,都是真的。討厭一個人、一個群,或是一種特質都是真的。有時候我覺得與其假裝冰釋前嫌,裝作不在意,認為沒關係,然後越想越不對勁,倒不如一開始就說清楚:你,惹到我了!
雪崩的時候,每片雪花都需要負責任,到了最後撕破臉,事實上就不是因為那一件「簡單」的小事情。壁壘分明很好,至紹我知道自己站在哪一種立場批判那些邪惡,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部會變成那種人。我有一個小小的願望,如果可以的話,能夠盡量都不需要講話,公事的傳達也可以不用。畢竟,沒有必要的交流,就因為沒有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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